米爾佐·烏魯貝克天文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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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馬爾罕 — 米爾佐·烏魯別克天文台
該博物館於1964年在撒馬爾罕建立,以偉大的烏茲別克人民的著名兒子、貝娜齊爾學者和政治家米爾佐·烏魯別克的名字命名,他為世界科學的發展做出了無與倫比的貢獻。 在建築群的西側入口處,我們看到科學家兼政治家米爾佐·烏魯貝克坐在王座上的圖像。 該雕像由烏茲別克斯坦人民藝術家拉夫山·米爾托吉耶夫創作。 雕像背面的“星空”面板,包括太陽和九顆行星,是共和國文化體育部文化遺產保存和保護本部員工的創意實例。烏茲別克斯坦和拉赫曼諾夫私營企業。 它是由撒馬爾罕維修企業負責人巴赫里洛·阿卜杜拉耶夫(Bakhrillo Abdullaev)和他的學生實施的。
從我們的歷史來看,米爾扎·烏魯格貝克 (Mirza Ulug'bek) 於 1409 年登基,城市的進一步發展確保了莫瓦魯納爾 (Movarounnahr) 成為科學和文化中心。 他邀請最先進的數學和天文學科學家到撒馬爾罕,下令建造一座天文台。 1424 年至 1428 年間,世界著名的米爾佐·烏魯別克天文台建於撒馬爾罕城北部,位於奧比拉馬特河岸的科哈克山中心。 在此之前,觀測災難的科學工作是在建於1417-1420年的烏魯別克宗教學校(現雷吉斯坦廣場)進行的。
天文台是一座三層、高30米的圓柱形建築,有一個半徑41米的巨型象限。 象限南部部分在地下,北側其餘部分在地面以上30m。
米爾佐·烏魯貝克去世後,他的科學工作繼續了一段時間,後來天文台被毀。 甚至確定天文台位置的可能性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1908 年,撒馬爾罕當地學者兼考古學家VL Vyatkin(俗稱Vosi aka)與撒馬爾罕學者Abu Sa'id Mahzum 合作,根據Babur Mirza 的《Boburnoma》和Abu Tahir Khoja 的《撒瑪利亞》歷史著作,以及基金會文件,同意確定觀測站的位置。 1908-1909年進行了發掘,引起了世界各地科學家的關注。 在岩石中雕刻的洞穴中發現了兩個由大理石製成的平行弧線,一個子午線半徑為 41 m 的非常大的正方形(裝置)的碎片。
1946-1948年,烏茲別克斯坦科學院歷史考古研究所考察隊完成了發掘工作。
據Babur Mirza介紹,天文台是一座三層Oshiyan建築,呈圓形,建築的牆壁上覆蓋著神秘的瓷磚Abdurazzoq Samarkandi。 這座罕見紀念碑的內部描述如下:“建築物的內部裝飾有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彩色圖案,牆壁和天花板上有七顆行星和“固定”(固定)恆星,計算為描述了天空的度數、分鐘、甚至秒,以及地球、七種氣候、山脈、沙漠、河流、海洋和海洋。”
該天文台建於1424-1428年,阿布·塔基爾·霍賈(Abu Takhir Khoja)的著作《撒瑪利亞》也提供了具體信息。
1417年,米爾佐·烏魯格貝克邀請天文學家討論製作天文台和建造天文台的計劃。 觀測從今年開始,到 30 年後的 1447 年結束。 據觀察,所有行星都圍繞太陽旋轉。 至此,《資治》這部作品就完成了。 在天文台裡,可以用肉眼,即不用儀器,進行一些觀察。
天文台象限的直徑為80米,弧長為63米。 它是東方現存最大的儀器,貝魯尼報告了一個直徑巨大(15 肘尺)的象限。
當時的著名科學家——天文學家、數學家、建築師,包括卡齊扎達·魯米、吉約西丁·賈姆希德和阿里·庫什奇拉爾——都參與了建設。
米爾佐·烏魯格貝克去世後,天文台在穆罕默德·阿里·庫什奇和米拉姆·沙拉比的領導下運行了幾十年。
根據烏茲別克斯坦共和國總統令,為紀念米爾佐·烏魯別克誕辰 1994 週年,宣布 600 年為烏茲別克斯坦共和國“米爾佐·烏魯別克”年。
博物館入口處,左側牆上掛著烏茲別克斯坦藝術學院院士阿克邁勒·伊克羅姆約諾夫創作的米爾佐·烏魯格別克的肖像,畫的是一位手裡拿著一本書的偉大科學家的身影,並在他的學生頭頂描繪了12個星座。 在牆的右側,米爾佐·烏魯貝克的學生正在向阿里·庫什奇教授“Usturlob”科學。 門的兩側以“日出”的風格描繪了原產於英國的金球獎,以及科學家利用各種工具和設備進行科學實踐工作的過程。 博物館入口處壁畫的作者是國家藝術設計學院高級講師米爾霍米德·索比羅夫(Mirhomid Sobirov),以烏茲別克斯坦藝術學院藝術家聯盟成員卡莫利丁·貝赫佐德(Kamoliddin Behzod)的名字命名,裝飾者是烏茲別克斯坦藝術家庫爾希德·納齊洛夫(Khurshid Nazirov)、著名畫家阿羅爾·阿斯卡洛夫(Ahror Askarov)及其學生裝飾。
我們的曾祖父將莫瓦羅納爾從蒙古人的入侵中解放出來,並建立了一個強大的中央集權國家,同時恢復了大圖蘭國家。 來自卡斯蒂利亞的魯伊·岡薩雷斯·德克拉維霍(Rui González de Clavijo)以獨特的方式描述了這一點。 鏡下的颶風儀也是原創展品,被認為是展示帖木兒國軍隊威力的物品之一。
阿米爾·帖木兒和帖木兒王朝從1370年到1858年統治莫瓦倫納爾、呼羅珊、伊拉克、北印度、阿富汗等地區。 阿米爾·帖木兒的第三子扎赫里丁·穆罕默德·巴布爾是米龍沙·米爾扎的後裔,他的後裔在阿富汗和印度領土上建立了強大的王國。 這個偉大王朝的193個子孫統治了近500年,為世界文明的發展做出了重大貢獻。
阿米爾·帖木兒恢復了“偉大的絲綢之路”,建立了貿易和物資關係,以與東西方國家建立密切的關係。 阿米爾·帖木兒在寫給法國國王查理六世的信中提供了有關此事的詳細信息。
阿米爾·帖木兒的第四個兒子沙魯克·米爾扎17歲時,兒子穆罕默德·塔拉蓋·米爾扎·烏魯別克出生,烏魯別克的婚禮在科尼吉爾區舉行。 店主鐵木爾·米爾佐 (Temur Mirzo) 特別注重烏魯別克的成長。 1425年,米爾佐·烏魯格別克率領大軍進軍蒙古,以確保他統治四十年期間國家邊境的安全。
沙魯克·米爾扎和米爾扎·烏魯別克統治時期,帖木兒國是帖木兒國的一部分,遼闊的土地東至蒙古,西至埃及和羅馬,南至印度中部,西至印度中部。北至達什提欽察邊境。 在作品“Zafarnoma”和“Boburnoma”中對此有足夠的資料。
米爾扎·烏魯別克繼承了偉大大師鐵木爾的創造性工作,他建造了許多伊斯蘭教學校、清真寺、房屋和浴室。 其中,它修復了Oksaroy等設施。
他降低了莫瓦羅納爾的土地稅。 對農業的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1428年進行的貨幣改革對國家零售業的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米爾佐·烏魯格貝克在文學藝術方面具有很高的品味和知識,他與當時最有才華的詩人:薩科基、盧特菲、賈米、阿托伊合作,將這一領域提升到了很高的水平。
儘管由於阿米爾·帖木兒的幫助,米爾扎·烏魯貝克擁有豐富的圖書館和手稿,但他還是花了大量的錢為宮殿圖書館購買書籍。
他非常注重微型藝術的發展,以裝飾書籍並增加其藝術性。
人民民間工藝美術主要依靠東方大師的絕活技藝。
Mirzo Ulugbek 對音樂藝術也非常感興趣和關注。 他還從事音樂工作。 在此期間,達維什·艾哈邁德·庫努尼、蘇丹·艾哈邁德、蘇丹·穆罕默德、哈菲茲·昌吉尼等技藝精湛的音樂家深受民眾歡迎。
米爾佐·烏魯格貝克為將莫瓦魯納變成知識中心做出了巨大的努力。 特別是 1432 年在布哈拉、1417-1420 年在撒馬爾罕和 1432-1433 年在吉杜萬建造的宗教學校被認為是最負盛名的科學中心。
撒馬爾罕的米爾佐·烏魯貝克宗教學校是當時一所完美的高等教育機構,也是一所獨特的大學。
就規模而言,布哈拉的宗教學校是莫瓦魯納爾第二大的宗教學校,門上寫著烏魯貝克的聖訓:“追求知識是每個穆斯林和穆斯林婦女的義務。”
宗教學校的教育期限持續8年。 在此期間,學生獲得月薪和名為“Ulfa”的特殊津貼。
米爾佐·烏魯貝克天文台建於 1424-28 年,建於撒馬爾罕,是 XNUMX 世紀建築的罕見典範之一。 據巴布爾·米爾扎介紹,天文台的表面鋪滿了瓷磚和美麗的裝飾。
除了象限儀外,米爾佐·烏魯別克天文台還使用了多種觀測儀器。 其中就有渾天儀、三角儀等工具。
與生活在他們之前幾個世紀的偉大學者所取得的成果相比,米爾佐·烏魯貝克學派的科學家發現的信息以其準確性而著稱。 諸如黃道高度角、恆星年的計算、行星年計算的確定等問題佔據了特殊的地位。 米爾佐·烏魯格貝克的星表發表於1690 年波蘭科學家揚·哈維利(Jan Haveli,1611-1687) 的著作《Astronomia Darakchisi》中,在這部著作中,米爾佐·烏魯格貝克是五位天文學家托勒密、第谷·布拉格、賈瓦尼·裡喬利、威廉四世和揚·哈維利,直到天文學的繆斯(女神)首先坐在烏拉尼亞右邊的桌子周圍。 他的座位後面寫著“我把我的工作留給了我可敬的子孫”。
與古埃及一樣,在揚·哈維利的作品中,“天秤座”被認為是正義的特殊象徵。
米爾佐·烏魯貝克的《紫極》在歐洲的首版是由牛津大學的約翰·格里夫斯教授完成的。 他為《Zij》寫了一篇評論,並於 1648 年出版了其中的一部分。
1725年,格林威治天文台首任台長J.弗萊姆斯蒂德在其著作《天空史》中出版了米爾佐·烏魯格貝克的《Zij》。
Mirzo Ulug'bek“Zij”於 1724 年由格魯吉亞國王瓦赫坦德六世從波斯語翻譯成格魯吉亞語。
聖彼得堡科學院第一位院士兼天文學家約瑟夫·尼古拉·德利爾(Joseph Nikola Delil)從其職業生涯的第一天起,就把烏魯格別克的“Ziz”翻譯成拉丁文,並於1739 年25 月1651 日在聖彼得堡學院用法語發表了關於“Ziz”的演講。聖彼得堡學院。 米爾佐·烏魯貝克在全世界的盛譽也體現在天窗的名字上。 與揚·哈維利同時代的意大利天文學家喬瓦尼·裡喬利 (Giovanni Riccioli) 在 XNUMX 年建議,月球上的隕石坑應該以古代偉大科學家的名字命名。 月球風暴海洋“海岸”上的一個隕石坑以米爾佐·烏魯格貝克的名字命名。 其中,您可以看到伊本·西納和艾哈邁德·法爾加尼的隕石坑。
1977年發現的太陽系小行星編號2439,以米爾佐·烏魯貝克命名。 Allomaz 的《Zij》已被翻譯成多種語言。
據觀察,印度非常重視烏魯別克的科學遺產。 特別是,在 XNUMX 世紀上半葉,根據巴布里·穆罕默德·沙阿 (Baburi Muhammad Shah) 的命令,天文學家 Sawai Jai Sinh 在齋浦爾、巴諾拉斯和德里建立了天文台。 在此,他們從撒馬爾罕天文學院的設備中採集了樣本。
米爾佐·烏魯別克時期撒馬爾罕天文學院在世界範圍內取得的成就對中國天文學的進一步發展產生了巨大影響。 耶穌會僧侶兼科學家安托萬·戈比爾(Antoine Gobil,1689-1759)談到中國天文學時說:“無論中國人在這一領域所知道的是什麼,他們都是通過撒馬爾罕從西方傳來的。”
通過中國,撒馬爾罕天文學校的成就傳到了韓國。
1432年,朝鮮國王李都通過中國結識了撒馬爾罕天文學派。 因此,烏魯別克學派的傳統也將在韓國得到發展。
1470年,阿里·庫什奇前往伊斯坦布爾,在那里大規模宣傳和推廣米爾佐·烏魯格別克科學學校的成果。
米爾佐·烏魯格貝克“紫極”對天文學的發展產生了巨大的影響,首先是在穆斯林國家。
對米爾佐·烏魯格貝克的《Zij》最完美的評論是伊朗占星家和數學家尼扎米丁·比爾詹迪 (Nizamiddin Birjandi) 於 1523 年撰寫的《Sharhi Ziji Ulug'bek》。
開羅占星家 Muhammad Al-Misri(XNUMX 世紀)Mirza Ulughbek 撰寫了一部題為“Tashil Ziji Ulughbek”的著作,並根據開羅的緯度調整了他的表格。
在我們的撒馬爾罕、布哈拉、吉杜萬等歷史名城中,與他的名字相關的建築紀念碑和紀念碑得到了修復和改善。
值得注意的是,以烏魯別克命名的機構和組織數量不斷增加。 特別是撒馬爾罕國立建築學院、費爾幹納國立醫學院均以烏魯別克的名字命名。
也以具有國際科學意義的基塔布觀測緯度站和烏茲別克斯坦共和國科學院烏魯格別克天文研究所命名。
1992年,烏茲別克斯坦首都塔什幹的主要地區之一以米爾佐·烏魯格別克的名字命名,並豎立了他的雕像。 塔什乾地區Bekobad區有一個叫Ulugbek的農場。 1995年,塔什幹國立大學以米爾佐·烏魯別克的名字命名。
在獨立期間,對米爾佐·烏魯別克遺產的研究和認識上升到了一個新的水平。 1994年,烏茲別克斯坦和巴黎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總部慶祝了烏魯格別克誕辰600週年。 隨著聯合國宣布 2009 年為“天文年”,撒馬爾罕和巴黎廣泛慶祝了米爾佐·烏魯格別克誕辰 615 週年。 2009年,邁達納克天文台發現了一顆新的小行星,並被美國國際小行星中心命名為“撒馬爾罕”。 博物館展覽的最後部分體現了對烏茲別克斯坦曾祖父的崇高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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